sp;“其实没什么不合礼法的,合欢宗,何时有礼法可言了。”危瑾之将自己一把摔入了榻中,声音悠漫,带着股子说不出的清越。
他也没说假话。
在合欢宗,本来就没什么礼法可言。
师兄师妹,师弟师姐,都是惯用的床伴。
他们宗门里,再过分一点的关系也是屡见不鲜的。
说出去不好听,但关系确实乱。
“师尊,夜深了,该休息了。”池砚打断了危瑾之接下来的话。
对于合欢宗狂野的作风,池砚比师尊危瑾之了解得都多。
其中给她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她入宗拜师时,和慧尊者的一句‘能双修的来。’
和慧的一句话,就让她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合欢宗。
差点把她三观给跌破。
池砚转过身面对危瑾之。
一只手拉开薄被,倾身将薄被覆在了危瑾之欲露不露的身体上,池砚声音温婉轻缓,其中却夹杂着让人不容置喙的力道:
“师尊,你累了。”
“为师不累。”危瑾之低低地笑出了声,任由池砚摆弄。
阿砚还愿意理他。
那说明阿砚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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