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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了个刀花,收刀回鞘。
“别闹了,我都还没答应订婚,你就跑来要当嫁妆,这不是欺负你未来姐夫吗?”池砚站到赫连翊身边,
一把抽走了赫连翊手中的酒囊,倾身揉了揉赫连翊的发顶,声音放缓了一些道:
“知道你不能喝酒,还是别喝酒折腾自己了。”
“嗷。”赫连翊的视线追随着被池砚拿走的酒囊,又顺着酒囊将视线停留在了池砚苍白纤细的手指上,乖巧的应了一声。
小师姐说不让他喝酒,他就不喝。
小师姐关心她。
“我要当嫁妆,可以吗?姐姐。”赫连翊仰头,伸手拉着池砚的衣摆一角晃了晃。
往日凛冽的眉目间带着笑意,清爽的笑容中颇有揽星入怀之态。
“可以可以,等我结侣那天,先把你给抬走。”池砚一把抽出衣摆,玩笑调侃道。
语落,她拎着从赫连翊那里抢走的酒壶,悠悠然走了。
修炼啊修炼。
还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