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有了现在的越阀。”
“屠尽万剑宗掌门玉清一脉的越阀。”
“欺师灭祖也好,弑师叛道也罢。”
“阿砚,别人怎么看我,我并不在意。但在阿砚这里,我希望我是不一样的。”
“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剑不及你。”
“我这辈子不懂爱,也不知道该怎么爱。”
“但因为你,越阀,无师自通。”
表白来的猝不及防,池砚将传音符收起,结束了闭关,去宗门大殿开会。
思索着越阀的话,缱绻的眸子中漾起了一点笑意。
越阀这种练剑的狂徒,就是个直肠子。
脑子里的弦,有的时候搭对,有的时候搭错。
有点直的冒犯。
不过却意外地坦诚。
池砚想,越阀之所以在剑道造诣之上如有天成,大概率也与他赤忱的性情有关吧。
人啊,就是不能太复杂。
思想越纯粹,性情越偏向白纸,便越容易在修炼一事上有大造化。
就像越阀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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