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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别气。”赫连翊见池砚要走,偏过了头。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衫扒下来,一把盖在池砚只着单衣的肩头。
“我没胡闹。”赫连翊将头又偏转回来,提了一句。
但当他视线转回时,却发现房间内早没了池砚的身形。
只有桌面上的齑粉能证明池砚来过。
他蓦然长出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主仆契约成了。
小师姐无论如何都甩不开他了。
“还杵着干什么?本尊这里可不欢迎你,就不请你喝茶了。”危瑾之已经从床榻上爬起来了,他一身轻薄的红衫加身。
锁骨与胸膛间的痕迹大喇喇的露了出来,让人侧目又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