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饼后,擦指打开看,见她要先看林有鹿的信,初盈开口,
“夫人,先看主上的信吧。”
紧接着又来一句,
“我提醒过了,主上不能怪我。”
温言就当她自言自语,拆开林有鹿的信,说了前方战事情况,最后一页信纸上问她和林航安好。
再拆看宴棠舟的信,同样前篇是战事情况,后篇说他看到了一种很漂亮的花,火焰一样。
温言倾倒信封,果真,倒出来一朵干花。
她拿起来看,哪里就像他描述的那样动魄美丽。
一个大标本书内,又添加一朵干花,温言在底下写,木棉。
这个标本书,温言严禁初盈告诉宴棠舟,初盈发誓不说,但转头,她写在自己的记事本里,被谁看到,那就不是她说的。
当初盈收到傅余的来信时,她吓得把信藏在床单低下,隔了好几天,心不那么提起来后才躲在被子里对着墙根看。
傅余说他父亲很想念温言,想到大病一场,问是否可以回封信。
初盈挠头,这个问题,她好难。
想了好几天,她提笔回复,把自己往恶了写,说温言身边有人监视,无法给回信。
傅宅,傅余木着脸站在傅明庭书房内,他父亲阴险狡诈,借他名义联系初盈,没成想,她真给回应。
一时间,傅余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哭,喜的是初盈还念他情分,哭的是根本不是他的意思。
傅明庭在灯下的脸,玉树临风的过分,许久不曾露笑的他,露出了让傅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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