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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会儿赵仲对他态度变得冷淡的原因,难道是那时候怀春的少年在发现心上人已经承欢别人身下,由此落寞才疏离了他吗?
“……你疯了。”沈砚嗓音发颤。
“我是疯了,但我运气好,再过几日我就将是登基的新帝,”赵仲低笑了下,“届时欢迎先生来上我的榻,我肯定比那老东西要中用。”
沈砚想扯袖逃走,一下又被拽了回来,手肘撞过桌角“砰”的一声响,他疼得一下闷哼。
屏风内,那手下的力度随即重了些,让沈砚忍不住叫出声,他又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抬起头对上赵仲戏谑的目光,屏风外传来了些许骚动的声音,像是有宫女望过来了。
“太傅?”
“在叫你。”赵仲轻轻拍了拍他,“解释一下。”
“……团练使的手被划伤了,我正在包扎。”沈砚为难开口道,“没有什么事。”
一下,赵仲就轻快地笑出了声。
“先生的性子还是这样,”赵仲低低说道,“他人要对你做什么,你从不反抗,永远只会顺其自然。”
沈砚肩膀猛然一颤,没有说话。他确实是这个性子,要不然也不会被困在深宫中这么多年。
若是有气节的文人清流,早就在十年前一头撞死在柱子上,就是如今被赵仲亵玩,也该放声呼喊,来个鱼死网破,但他却只盼望这一场折磨能快快过去,等会儿整理了衣衫出去,再离赵仲远远的。
赵仲像是又瞧破了他的心思,低下头来看他。
“吻我。”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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