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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说,他等会儿处理完政务就再来看您。”
“……”沈砚垂下眼睫,几分无奈。
从赵仲偷吻被他发现开始,这厮晚上就没再来打扰过他,但是白日里无事还是会来缠着他,或是抓着他的手说好凉,然后顺理成章地捂在了怀中,或是说他太瘦了,于是坐在桌边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用膳。
那欲望藏进了眼中,努力贴心待他,无非是希望他能看见自己的好,能在宫中多留些时日,又怕他又病了,伤了,巴不得时时将他照看仔细。
但沈砚自己心知肚明,他不会在这里久留,任赵仲再怎么费尽心思也是枉然。
肩膀上落下了一只手,他转过头,是赵仲走了过来。
“陛下。”他起身就要行礼。
周围的宫女早有眼见地离开了,他要行礼的手又被赵仲抓着,他垂眸,感觉到赵仲的指腹留恋地摩挲了下他的手背,才缓缓松开了他。
“不是说了吗,见朕不必行礼。”
“君臣之礼,当恪守。”沈砚垂眸回答道。
赵仲便不说话了,好像又有些沮丧。
赵仲近来好像疲惫不少,虽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足够张扬,但少年帝王的眼下仍见青黑,才初登基,朝中多的是繁杂事情要处理,沈砚更听说前朝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请求赵仲按先帝临终前的约定,过继到先帝名下,认先帝为父。
如此一来,便等同于认贼作父,赵仲是万不会答应的,更何况赵仲要是真认了先帝,那沈砚便等同于赵仲名义上的父妾。
于是过继的事就僵在那,不上不下。先帝留下的重臣都在大骂赵仲出尔反尔,无帝王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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