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的神色呢?”
“回陛下,太傅这一整晚都神色安详,并无异常。”
“安详?”赵仲抬起头,“他又不是死了,为何要神色安详?”
“这……”探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该不是他以为朕明日又要关他在宫中,所以视死如归了罢?”赵仲丢了笔,站起身来,“下去,给朕看好了,明日接他全须全尾地进宫。”
“是,陛下。”
探子退下了,烛火摇曳着,赵仲靠在桌边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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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日白日,赵仲站在高楼上左等右等,也不见沈砚归来,一直到暮色四合的时候,他第十七次烦躁地拿起桌上书卷,想要找探子问沈砚究竟去哪里了,才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慢悠悠地驶进了宫门,似乎是格外地不舍,车轮碾过地的速度,还没有老宦官步行来得快。
赵仲都快气笑了,叫人进宫见一面,跟要了性命一般,离宫时还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却不情愿成这副模样。
赵仲卷起手中书卷,大步往楼下走去,正好撞见沈砚拿着个东西从马车上下来,两天不见,某太傅的气色都好了很多。
“先生这两日过得如何?”赵仲却还是得视若不见地问上一句。
“蒙陛下赐福,臣在小院住得很好。”沈砚拱手行礼。
自然,如果能多住几日再进宫的话会更好,沈砚暗暗想到。
赵仲见状冷哼一声。“你倒是悠闲。”
沈砚看着赵仲转身就往里走去,似乎是因此带了怒气,不过他也是能猜到七八分这怒气源头的,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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