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
他练刀就练刀,边嚎边转圈干甚?
她不清楚,她很震撼。
红袖舔舔嘴唇,放下瓜子,双手杵着脸,呆呆地望向路的尽头。
小屋距离滴水崖小镇有十余里,三面环山,树林充裕,群山险峻。
只有一条路通往外界。
而任韶扬就是沿着这条路,用铁钎挑着打来的山鸡獐子,到集市上贩卖。
滴水崖距离龙门很近,南北货商也愿意在此聚集,竟然造就了一处塞外繁华地。
可繁华也是相对的,此地盗贼、马贼横行,杀人越货,不讲规矩。当真是机遇与风险并存,脑袋别在裤腰上赚钱之地。
“哎,过一会儿日头就下了,也不知道瘸子啥时候回来。”
红袖叹了口气,尽管又过去了半个月,任韶扬双腿早就痊愈,每天上山下水敏捷如灵猴,可她还是愿意叫他瘸子。
就跟叫定安断手一样。
他们也愿意红袖这么叫他们,甘之如饴。
彼此牵绊,也似乎在这种不甚“礼貌”的称呼中,越来越深。
“咦,我成了,我成啦!”
突然,定安狂喜大叫,惊醒了百无聊赖的红袖。
就见他噌的一声,反手割断了腰上的麻绳,接着身形一晃,平地飞旋,手脚并用地演练起他的刀法。
一瞬间,地面被定安的双脚踩得如烟火爆空,尘土飞扬。
红袖眼前猝现无数道强光绽放,刀势如玉龙娇矫,铺天盖地的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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