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鹤欲哭无泪,他万万没想到从高处跌到泥尘竟然这么快,这么痛,就像是在做梦。
他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发现不是梦。
马车中有笔墨,本是用来签香木采购契书的。
宋沉让其取了笔墨,在车厢里留下最后一封信,一封平安信。
他则将尸体搬入马车,对地面的血污稍作处理,然后假作御手,扬起缰绳,装作无事般往远而去,只是在前方岔道口陡然一拐,往一条幽邃无人的山路去了。
宋沉其实也很慌,他也是万万没想到阙鹤这狗东西居然能惹出这么大麻烦。
这可是真正的灭族之祸啊,也幸好他察觉不对就动手了,否则...等到于家真的和鹤府联姻了,那无论后续如何,鹤府都注定了上下鸡犬不留,纵然没当场成为炮灰惨死,事后也会被大雍清算满门抄斩。
想到这里,宋沉又沉声骂了句:“深云兄为人谨慎,怎得生出你这种蠢货!!”
阙鹤低着头,连声道:“我知错了,知错了。”
宋沉道:“你家情况,我也略有耳闻。你这招揽外人,莫不是想要对付你二叔?”
阙鹤听到“二叔”,肚子里忽的又冒出了火,他委屈无比地道:“大人,您是不知道,那泥腿子实在是...”
宋沉打断他,怒斥道:“糊涂!蠢货!深云兄新死,本就家族颓败,危机四伏,那宋沉毫无跟脚,以你家为基,又有联姻,实在是助鹤府度过危机的不二人选。
你不亲近他也就罢了,还因为心胸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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