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在枕头下看到了一页信角。
她愣了下,疑惑地拈着那信角,抽出整张信来。
她展开信,熟悉的笔迹扑面而来。
她急忙收起信,来到窗前看了看周边,见没人,这才返回重新看起信来。
信上讲述了许多事,从那日阙婵大婚,到阙鹤买醉,结交乐家兄弟为知己,再到阙鹤提议联姻,让母亲和于家修士联姻以制衡宋沉...
字迹很乱,洋洋洒洒,直到最后又将乐家兄弟实为晋国细作等全部道来。
收尾一段则是说刚好遇上父亲故交,那前辈给了他一些金子,让他去南方城镇白手起家,待到风头过去,说不定有机会返回等等等等......
大夫人只看的心惊肉跳。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笔迹做不得假,甚至上面还有泪渍,最关键的是这信实在看不出来有别的什么目的,更像是在纯粹的报平安。
一时间,她心头复杂。
首先,她觉得阙深云根本没有这种能为他违反规矩、私放细作、并帮着毁尸灭迹、做出万全安排的知交。
纵然生前有些人和他玩的不错,但遇到这种能立功的情况,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放过。更有甚者,那些人还会亲手来鹤府抄家,然后将自己,将清月送入教坊司,之后则会匆匆入教坊,点她姐妹陪酒寻乐,轮番亵玩,然后还笑着问一句“我比阙深云何如”?
其次,她是根本没想过自家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蠢事,会如此的容不下宋沉。且不说于家是晋国细作,便不是,那就能联姻么?这与引狼入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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