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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陷阵营的,都是些流民地痞,饭都吃不饱的家伙,有几个能有好体格?一个个面黄肌瘦的在下方磨蹭。
沈潮生也想过,要不要下去帮忙,可转瞬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与其扛着被抽的风险帮助些必定死在战场上的卒子,不如多花精力在自己身上。
“沈一!你小子也别站着看风景,给爷爷滚下来!”陈队正对着城墙上的沈潮生喊道。
等到沈潮生来到陈队正身旁,这才看见地上已经躺着三人,浑身被抽打的皮开肉绽,淌了一地血,估摸着是活不成了。
陈队正踢了踢地上的三只六十斤石锁,血液凝聚着的沙粒,簌簌往下掉,“沈潮生,把这仨摞起来举过头顶。”
陈队正身旁的传令兵倒抽一口冷气。
陷阵营素以训练严苛著称,寻常兵卒能举两具石锁已是上等,三具叠起来足有一百八十斤,这是陷阵营能扛起的重量?赤水军能扛三石锁登城的也不多。
“怎么,孬种?”陈队正的鞭子甩在石锁上,迸出几点火星。
官场讲究出头的椽子先烂,武场规矩却是不凶残的弱兵必死。
沈潮生一咬牙,深蹲下去,指尖抠进石锁凹槽,第一具石锁稳稳落在肩头。
右手抓住第二个石锁,往上用力一甩便就这么叠上。
再用右手抓起最后那个石锁,沈潮生踉跄着站起身,腰杆绷得像张满的弓弦。
陈队正瞳孔骤缩,这小子的腰板竟没弯,脊背上的扎甲被汗水浸得透黑,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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