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在军医帐中昏昏沉沉躺了三日,四肢贯穿处敷着金疮膏,仍隐隐作痛。
巴图尔每日蹲在帐外削木头,看模样是个小马驹。
第四日正午,阳光正烈。
五号掀帐帘时带起一阵风,吹得帐帘乱颤。
“大哥!大帅派人来了!”五号语气激动。
两名亲卫抬着朱漆木箱跨进帐。
“沈队正,恭喜。”
为首的军校掀开箱盖,白银的冷光顿时漫满帐内。
三百多两雪花银码得齐整,最上层还压着块令牌。
“麻烦军爷了,小的不便起身。”
“五号,分些银两给军爷喝茶水。”
五号手法极其刁钻,推诿之间银子便入了亲卫口袋。
“那沈队正好生歇息,咱便不叨扰你们了。”亲卫拱手便离去。
沈潮生给了二号个眼神,就这般搀扶着自己起来。
指尖抚过令牌正面“凉州”二字,阴刻的纹路。
与正面不同,背面“沈潮生”三字却刻得极深,像是要嵌进骨头里。
“大哥,以后你便是咱队正了,以后咱便是你手下伙长!”巴图尔最是满意,自己割去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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