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只是出价更低了些。”
“几只烧鸡便换了手下这些士卒的命去。”
令牌冰凉,白银冷硬。
“其实你错了。”
沈潮生将手中铁令握紧。
“这世道要我们这些底层死,可我偏要活着,要带着弟兄们,在这浊世里,为贱籍踩出一条血路来!”
“明日过后,咱就是新的陷阵营队正。这令牌,这银子,我就收下了,你只管在天上看着。”
……
众人回凉州时,皇甫惟明特意送了沈潮生一匹青白相间的快马。
沈潮生取名青骓。
当然,也就私底下叫唤两声,若是被别人听见,就得掉脑袋。
青骓踏过凉州城门时,并未有人阻拦。
哪怕沈潮生特意换上那压在深处的新衣,可身上的血腥气似融进血肉中,怎么都掩盖不住。
街道上牛羊粪味直冲,喉间忽然哽得慌。
通胡巷口的老树光秃秃的,枝桠间挂着串新的红布条。
三年前,大哥出征时,那时的红布条也是母亲系的,后来大哥尸体送回,是自己取的。
母亲总说,树上绑着个布条,若是大哥回来了,远远的便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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