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远不知所措的跟着沈潮生来到队正军帐。
清秀的脸上满是警惕与恐惧,莫不是眼前这队正有龙阳之好?
杂书上可说了,军旅与囚狱内,清秀些的男子没什么好下场。
苏明远站在军帐外不敢再进,直让沈潮生摸不着头脑。
“弟妹可有人照顾?”
沈潮生的话语打断了苏明远的胡思乱想。
“已托家中大伯照料,实属大伯家中人丁多了,这才入伍。”
唐朝税收是租庸调制。(人丁税)
“租”:每丁每年纳粟两旦。
“庸”:每丁每年服役二十日。
“调”:每丁每年纳绢(布、麻)两丈,另加绵(丝绵)三两。
这是交给朝廷的,可官员也需要银两,乡绅也需要吃饭。
更何况,节度使拥有随意增减税收的权利。
按理来说,二十一岁以下的都不算“丁”,可那就只是按理来说。
“可识字?”
哪怕苏明远穿着青衫,沈潮生依旧问道。
“回队正,跟乡下教书先生识得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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