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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大字闯入恩兰·达扎路恭眼眸。
霎时间只觉天旋地转。
“大唐天宝四载。节度使皇甫惟明,告于吐蕃赞普:
天兵所向,本以伐罪吊民。
尔乃窃据城池,虔刘我黎庶,上干天怒,下悖人理。
今敕尔:即刻纳款归疆,返我俘隶,偿以金帛,重修臣礼。
苟能迁善,当待以不死;若仍稔恶,则雷霆之诛。”
恩兰·达扎路恭气极反笑。
就凭皇甫惟明那条弱犬,也敢与吐蕃开战?
“三十年前,我吐蕃不敢言勇。可如今,你唐家边军就敢言不败?”
“来人,取狼毫,研墨!”
恩兰·达扎路恭心中了然,这是想逼迫吐蕃退步。
国内苯佛之争愈演愈烈。
就连牧草都越来越少。
东出之势定不能停。
……
长安庙堂离此时的沈潮生太远,反倒是逻些(今拉萨)要更近些。
“大哥,咱也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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