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话音一落,白绝分身又跟水渗进沙子似的,重新融进了树干,再也看不出半点痕迹。
枫逸摸回村子安排的那个破临时住处,天都快亮透了。
翔川和琴奈那边,他已经拜托月光疾风找了信得过的人手,安排在了更隐蔽的安全屋里。
他一屁股瘫坐在床上,就算现在环境安全了点,心里那股子莫名的慌乱还是压不下去。
总觉得,有双更阴冷、更看不见的眼睛,在某个犄角旮旯盯着自己。
“这感觉……真他娘的操蛋!”枫逸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把那股不祥的念头甩出去。
这次跟根部那帮疯狗硬碰硬,虽然差点把小命交代了,但也算没白遭罪。
他和翔川、琴奈那点脆弱的革命友谊,算是彻底焊死了。
这种在鬼门关前一起滚过的交情,比他娘的什么狗屁训练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