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非就是姑娘家的小打小闹,母亲就是太过偏袒梨儿,对于锦儿的处罚未免太过重了。”大伯母林氏颇为不满道。
傅梨福了福身,声音清越:“大伯母,堂姐想要害我受伤,却间接害的我婢女膝盖受了伤,大夫说了,差一点就伤到筋骨了,要是落下了残疾,堂姐岂非罪过,难道在大伯母眼里这就是小打小闹?”
大伯母林氏却不屑的回答:“一个小丫头的命,哪有千金小姐的命来的金贵,母亲竟然为了一个小小丫头罚了我的女儿,简直就是不讲理。”
傅梨冷笑一声,“大伯母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能把婢女的视作草芥吗?她们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
大伯母被怼的涨红了脸,看向傅远阴阳怪气道:“二弟真是好家教,教的女儿如此目无长辈,竟然当众与我顶撞。”
傅远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叮当作响:“够了!母亲的决定岂容你质疑?锦儿身为傅家女眷,却对自家姐妹这样,要是她落个刻薄凶悍的名声,往后还有什么好的姻缘等她?”
林氏突然瘫坐在地,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你们和母亲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一家三口,一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什么兄友弟恭,都是一些骗人的话,母亲明显看不上我夫君这个庶子。”
林氏撒起泼来,开始口不择言了。
傅远懒得和她啰嗦,吩咐家丁道:“来人,给她拉下去。”
几个家丁一拥上前,拖着林氏往外走,林氏口里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难听至极。
这声音杜绝在了关起的朱漆大门,这场闹剧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