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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狠辣,又有几分如释重负。
这步棋,他不过才落下第一颗子儿。
老实说,在遇见陈远山之前,他想过最极端的法子,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摸进张地主家,用匕首割开那老东西的喉咙,再带着芸娘远走高飞。
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哪怕被通缉,也比看着心上人被强占来得痛快。
张员外不过是个肥头大耳的土财主,真正难啃的是他背后那棵大树。
府军参将,正六品的官衔,跺跺脚能让州城抖三抖。
虽然跟边军不是一个体系,可毕竟官阶摆在那里。
而他林川,即便凭借剿匪之功,短短一两日做到总旗之位,也不过是个正七品的末等军职。
中间还隔了两三级。
如今借着边军的名义,来给张地主捅一刀子。
光是想想心里就很痛快。
他望向山下的方向。
也不知道张地主这时候什么心情……
……
山下十里外,一座青砖大院格外醒目。
三丈高的风火墙圈着几十间房,飞檐斗拱上的鎏金瑞兽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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