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心脏,窒息的他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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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在窗外叫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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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干嘛不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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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妮妮转头看去,见是五条悟,露出笑,“我睡不着,悟,你怎么在那里啊,你也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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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散步,怎么睡不着啊,不会是想老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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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嗯,在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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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脸一热,妮妮从床上走下来,和五条悟隔着窗户,“我觉得悟可能有办法,悟,我能不能把这些念兽脱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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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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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它们跟着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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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你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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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妮妮看不清逆光的少年眼睛有多红,那双往日熠熠生辉的蓝色眼睛都没了生气,妮妮伸出手,五条悟半蹲下来,妮妮便摸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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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哦悟,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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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摊开手给五条悟看,“你看,它长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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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普通的东西啦!”五条悟咽下快闷出的血,“老子都说了你不会死你就是不会,怎么,你还不相信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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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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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难得通人心,她长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只是悟,不想让我难过对吗,也不想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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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哽了一下,还是想辩解一句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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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忽然明白,妮妮坚持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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