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说，这种时候应该要告别的，奇犽，没有妮妮在，也会好好的吧，好像是时候说再见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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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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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妮妮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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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抱着妮妮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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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奇犽……妮妮不是个乖孩子，要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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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前有做过多少约定，有些是随便说说，她说想干嘛，有时候她自己都不记得，奇犽却总会记在心里，然后不经意就做了，让她惊讶又开心。有些是他们说好的，于是有机会他们就去做了，但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完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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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在他们的旅途中会慢慢完成，但有时候未来就是这么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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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奇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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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都能给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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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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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那么疼的时候，会忍着不想哭，但她说这个时候，便哽咽着，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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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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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的手一点点放下，她感觉自己视线更模糊了，连奇犽的脸都看不清了，她似乎可以看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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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里的人说，人死之前都会有走马灯，也许她是真的快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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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灯不过是把她沉睡后的记忆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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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五条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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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的跌跌撞撞，好像都能用瞬移过来了，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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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妮妮，我来了，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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