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布置。他收着手里的东西,觉得苏景的设想必然会遭到玉秋的反对,两人这段时日又有的吵了。
苏景兴致高昂地讲完一切,末了问他以后想怎样结婚,中式还是西式,亦或是中西结合。
他想了一想,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有婚礼这一过程了。
不过随口一问,苏景并不是真的想得到他的答案。自说自话道,女人这辈子憧憬的事物里大多都有结婚的场景,就算婚后一地鸡毛,也会觉得婚礼时的场景凝结了世间所有的美好。
他皱起了眉,还没有来得及深想,玉秋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说江念出事了。
城西有间铺子是北边革命党派的地下情报站,行动处的人摸了好几天,决定在今天动手。交火的时候,子弹打入煤气管道,引发了爆炸。
雪天干燥,大火烧了半条街,死伤人数不少。
他一路听着玉秋的汇报,浑身都在发寒。
电话里只说江念受了伤躺在医院里,却没有说伤势如何。
江念怕火,遇到这样的火势,不定吓成什么样子。
如果不是为他,念念怎么会出现在城西。
想到此处,男人拇指扣向手腕内侧,短圆的指甲陷进旧日的伤痕里,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手里的力道不断增加。
细密血丝渗出肌肤,江行洲垂下手臂。
他重新戴好腕表,宽度正好的表带遮住腕内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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