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本村家的次孙,秀夫先生,刚刚也来敬了酒。
那您呢?您刚刚在丈夫身边吗?
小室夫人错愕道:我也算吗?
是的。
我自然是在的。她踌躇道。
没有其他人了吧?
没有了。
那么,以上三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拿出来吧。在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之前,她又补充了一句:或者选择让我来搜身也可以。
果然,当她提出搜身,自己把东西拿出来这个选项瞬间就变得更容易让人接受了起来。
因为穿着礼服的缘故,所有人随身携带的东西都不多,女服务生名叫芳村惠子,因为工作的缘故,身上连手机都没有,只在制服口袋里塞了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
其他两人也都带了手机和手帕,小室夫人口袋里没有东西,但脖颈和手腕上戴了装饰性的珠宝,本村秀夫则在口袋内额外放了钢笔和眼镜盒。
九条九月一一检查过,珠宝没有机关,钢笔里装的也只是普通的墨水,此外,三人手帕都没有打湿的痕迹,也不可能是通过把沾染毒物的手帕浸在水里这种方式来下毒。
那么,犯人是用什么方法下的毒呢?
装有毒物的容器说不定已经被凶手处理掉了,或者还被扔在宴会现场的某个角落。但这种可能性很小,从刚刚台上讲话开始,九条九月一直注意着自己怀疑的三个人的方向,他们周围的人从讲话开始到小室和光倒下这十分钟里,一直站在原地没有移动,更别提处理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