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觉得很奇怪,以我的预测,他们肯定会将我和你之间各个围度综合起来慎之又慎地判断,起码还需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决出最终结果。所以我推断, 你应该是被选入就职不能说的部门了吧,将来要从事秘密行动, 所以最好不在警校毕业仪式这种重大场合留下影像。
确实没有错。降谷零回答。
九条九月又看过来。
那张肤色加深许多的面孔,神情比起入学时要更添了几分坚毅。警校的这几个月里,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改变,降谷零本人也是如此。但她似乎是其中改变最大的那个,有时候隔大半个月没见,便天翻地覆得像是换了个人。
那种部门很危险吧?
大概吧,不过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要上级有要求,直到任务完成前他都要隐姓埋名,与曾经的亲人朋友见面不识,甚至是死亡。
除联络人外没有任何人知晓,作为一座无名孤坟就此死去。
但在那些距离现在还很遥远的牺牲之前,最当前的问题是毕业生首席。
不仅是九条九月,降谷零自从进入警校以后,也一天都不曾懈怠过。尤其看到对方以恐怖的势头迎头追赶,为了不被赶上,他也被逼迫着不断奋进。
他突然有些语塞:我和你的对决,只能下次见面时再继续了。
那也得你能活到那时候才行。九条九月的话语听起来相当不客气,真是的,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
她抬起眼看向降谷零:我这个人记性很好,又有点小心眼,要是在赢回来之前你就死了,估计我直到咽气的前一秒,都会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