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境上的区别,他把此归咎于面前这个家伙太会挖苦人, 被她知道以后,这段他只想发明时光机掐灭掉的羞耻回忆肯定三五不时就得重新出现在他生命里。
啧,这大概就是朋友和损友的区别吧。
萩原研二酒量好得惊人,就算老早之前就喝得脸颊泛红,也愣是把松田阵平灌了个全醉才乐呵呵地彻底倒下。
不过也可能是松田太菜了吧,难得喝了一点酒的九条九月端着杯子想。
虽然长了张看起来嘴硬又能喝的脸,但松田阵平的酒量意外差的要命,好在酒品不错,喝醉之后就原地躺倒直接开睡,不至于做出点什么能让她录下来笑几年的糗事。
嗯这么一想似乎还有点遗憾。
九条九月认命地把睡得死沉的松田阵平拽上沙发,颈部垫高,免得这家伙被自己呛死。接着去卧室里抱了床被子,简单粗暴地直接扔在他身上。
她打算如法炮制地把萩原研二拖到另一张沙发上时,回头才发现他单手撑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她笑。
你没醉啊。
喝香槟都能醉的也只有小阵平了吧?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原本的昏沉神态彻底散去,好啦,现在小阵平也睡着了,要是有什么心里话可以悄悄跟我说了。
最近这几天,你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对劲,好像是从结束上周那起案子开始吧?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掩饰得足够好,却依旧被他察觉到了。
九条九月抿了下唇。
从以前开始,萩原研二就一直这样,时常敏锐到让人觉得有点可怕。
其实也没什么事。她干脆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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