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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新像只缩起来的刺猬,躲在严律怀里,小声道:“就最近。”
严律太高兴了,高兴坏了,又是搂又是摸男生,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的样子。
何景新还是很小声:“哥呢?你还没有回答我。”
严律马上回道:“很早了,哥很早了。”
何景新:“为什么?”
严律用颈下和脸侧去贴怀里的何景新:“哪有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哥就是喜欢你。”
何景新抬了抬眼睛,只能看见严律的喉结。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喉结,严律也伸手过来,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捏在掌心。
又相顾无声地抱了会儿,何景新才又开口,还是很小声,说:“我身上有点不舒服。”
可给严律心疼怀了,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哪儿?”
他摸着男生身上,又道:“怪我。”
什么都没有,还硬要做。
“我抱你回去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