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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很久没有这么冷过了。
你对寒冷的上一次感知,还停留在墨西哥的德军基地。
几个月前,你从长眠中睁开眼。那时你浑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白色的无影灯毫无死角地将你暴露在视线之下,灯光刺痛了你的眼瞳,让你什么都看不清,你能察觉到某个部位的神经正在被冰锥一样的东西触碰,一下、两下。
有很多人围在你的身旁,他们不是在为你做修复手术,相反,是正在取出什么。
你想挣扎起身,脑袋却像被灌满了黏稠的液体。令骨髓通寒的冰冷与令人身体麻木的沉闷反复交迭,你清晰地感知着自己正在被“使用”着。
那感觉无限接近于死,你却在之后的每周都要重复经历。
如果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就好了……你握着自己的胳膊,企图从自己的手心获得一点温度。
你想起来了,那时你穿着镂空的病号服,坐在空无一人的观察室里。地面洁净而寒冷,冷气二十四小时充盈这座无菌的监狱,你用相似的姿势紧拥着自己的膝盖,从胳膊的缝隙往向玻璃窗之外的白色人影们。
你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脑子里却想的是恍惚看见的画面,一个高大的男性穿着毫不合身的女装。你甚至不知道那人出现在哪儿,又怎么会让你看见。
有人来了,你被戴上一幅口具,因为上一次,你仅仅通过牙齿就咬碎了要带走你的人的喉咙。实验员叫你出来,随后开始窃窃的私语,他们有意识地避开你,他们知道你拥有迅速学习一项语言的能力。你烦躁地挥动手臂,那些“切除”“大脑”之类的话题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但他们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令人烦躁。
你被带上了手术台,注射好了足量的麻醉剂,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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