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现在躺在棺材里,还要听他冷嘲暗讽,埋冤你一开始打着背叛的幌子欺负他,结果是你先背叛什么的……
好吧,看在他接下来要支付高昂的国际邮费的份上。
“我也不能显得小心眼,那么……”你向棺材外的他伸出手,“恭喜你得到想要的了,普奇神父。”
这一次,恩里克·普奇稳稳地回握你的手,然后微微低下头。
你们见证了对方的新生,以初见对方的矜持、礼貌却疏离地相处。很快,这层若有若无的疏离被打破,恩里克吻了你的指尖,温厚的手掌从手腕内侧上攀,你抓紧了他不安分的手臂,转眼两人又像情人那般亲密无间。
肌肤相贴,耳鬓厮磨,你嗅到他澎湃汹涌的心情。他在激动什么呢,难道他真的在期待不知年月的重逢,相信你们之间连契约也没签订过的誓言?
你想起某次意外见到的场景,在穿上那身婚纱之前,你不请自来地见证了一场婚礼。
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香气,稚嫩的唱诗班跟着管风琴声献唱。你坐在最后一排也看得清楚,新娘在婚纱罩头之下不住地微笑,新郎凝视着新娘,面红耳赤,他们之间仿佛再容不下其他人。
他们宣誓,接吻,受到了满载的祝福。
至于你和恩里克·普奇,蛛神之女与上帝之子,你们之间许下的一定是最为罪恶肮脏的誓言,所以才不会被任何人或各自的神所祝福。
他会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他那疯狂的理想会让他未来犯下杀人的罪恶,如果有需要,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而你知道这一点,却还是把这件事本身当作多年后可供欣赏的乐趣,因为你对他的死深信不疑,他大概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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