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
甚至有人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弃婴”。
要不是后来因为时星成绩好,老师出面制止了这场霸凌,她可能都撑不到和安星换回身份的那一天。
现下徐惠兰胸口里像是堵着口气,郁结着久久挥之不去。
她既不想写谅解书原谅安树,也不想让难得的平和气氛消失。这几日安国栋对安星尤为舐犊情深,泡奶粉打热水十分殷勤,哪怕是心怀目的做的,至少他也做了。
若是关系又僵化,反复的折磨徐惠兰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最后,在接陈小芳出看守所前,他们先去了之前的警察局,把谅解书提交给了法院给安树安排的律师。
安星没有阻止徐惠兰。
安树坐不坐牢,都不妨碍她的日子。
或者说,她倒是期待安树出狱后又会安排什么好戏给她看。
陈小芳在看守所住了几天,没有地方洗澡,差点被逼疯。她浑身怨气地等来了二儿子和儿媳,立刻开始朝她们尖叫,把看守所的警察都吓了一跳。
“知道我这十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没有一个人来看我,都想害死我啊?”
面对权力,她老老实实做了十几天的鹌鹑,这会儿对着晚辈,马上就换了副面孔。
安国栋拿到了谅解书,对徐惠兰看着顺眼了些,也帮老婆说了几句话:“好了,妈,消消气。慧兰不是亲自来接你了吗?走,我们带你去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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