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和贫穷为伴的日常我们也习惯了,这个月还不上的话拖到下个月,下个月再还不上就拖半年,半年后就以商场大甩卖为理由打个1折,从鞋底下抠抠索索地拿出私房钱,然后新的一年开始了,看在新年的份上多少也要宽限几个月……”
“太阴险了!!谁会用这种理由打一折啊!交不上房租和我的工资难道不是因为你手一扭一扭*钱就没有了吗!鞋子!给我脱鞋!你的私房钱就在里面吧!”
……屋内清楚地听到了一切·房东·登势捏紧了烟杆,太阳穴处青筋直跳,忍无可忍地咆哮道:“我都听到了!!这个月再交不起房租,【哔——】和肾你要卖哪一个?!给我下决心啊混账!!”
“银桑,你听到了吧。快开门。”
“等等一下!至少少少等里面驱完邪!大白天的不要给我说出这种冤魂索命的效果好吗!”
“啊要开门吗——阿鲁。”
这种吵吵闹闹简直就和说漫才一样精彩的对话,以及之后带着“阿鲁”的奇怪口癖轰然而碎的门极大地丰富了三郎与卖药郎接下来的剧情分支走向。不过,虽然外面吵得激烈,但三郎姑且还是有被卖药郎先前的“魔术”吸引,专注地思考了几秒后优先选择回答了卖药郎的问题:
“唔,是什么来着……啊对!是那个吧!付丧神对吧!”
正与银时(银桑)隔门(现在只剩下门框了)对喷的登势老板娘转头就犀利吐槽,声音几乎和扒着门框的眼镜少年的大声咆哮重合在了一起:“这两个大个儿是你带来的吧!为什么一副你自己都不确定的样子啊?!”
而与给登势第一眼的危险印象不同,三郎只是困惑地摸了摸下巴,平静地做出了回答,竟然显得脾气不错:“因为他们当付丧神的时候和现在长得不一样啊!”
不过,虽然这是他认真思考后给出的答案,但非常可惜——缎布上的短剑再度发出了让人胆颤的“咯咯”声,位于刀柄顶端、形如鬼脸的饰物牙齿震动,却始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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