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掉头的道理,夜斗静静站在了高杉晋助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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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调子、随手拨就的弦声毫无折扣地传了出来。大概因为是质量很高的乐器所以断续的拨弦也清润动听。隔着开了一线的门扉,从那窄窄一点细缝里可以窥见里面闪着金蝶的、浓紫的衣衫正随着人的动作而轻轻抖动,蝴蝶似乎随时能挣脱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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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门内门外不曾有过视线相触,里面也传来了极轻的一声磕碰声,随后从里面徐徐传出的男声口气平淡而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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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把我当成下手的目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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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斗张了张口,最终还是苦于和高杉完全不熟悉而放弃了长篇大论,把刀当做拐杖一样撑在手里,挠了挠自己的脸道:“嗯、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啦。你要是不想出来对我来说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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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那扇半掩的门已经被大力拉开。夜斗此行的目标就站在那里,仍然是身形清瘦、相貌俊秀,甚至因为伤重未愈而唇色惨白。但比起外表,他第一眼能被人所看到的,仍然是那种冰冷的、恶意的、狂犬般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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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从高杉晋助的身后照过来,他浓紫的浴衣都被映出一层淡光的轮廓。而他的脸孔也就更加地沉没于屋外的黑暗中,身前几乎只有那一振被他徐徐抽出的刀刃是亮的,伴着他低沉的声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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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被教过这样的待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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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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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黑衣的奈落众犹如黑雨般从天而降,哒哒落在甲板上。而几乎就在他们落地的瞬间,房顶、夹道、地板们——一瞬间无数的枪口、无数的刀刃,也如凭空出现般对准了这群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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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是恶客,那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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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晋助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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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奈落众的飞船停在了上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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