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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指了指就跟在自己附近的职员,“你,过去提醒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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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员点头,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绝境:“好的,请问需要我转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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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黑发美女拂过自己的绸缎长发,有些骄矜地出声道,“让他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是谁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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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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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餐桌旁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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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瞥向她,“你怎么还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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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职员机械起身,一步一顿、前路生死难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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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耳畔忽然落下一声喟叹般的点评,“争点气啊,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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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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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拧着眉头,看着俯身为自己倒酒的侍应生,发现他一边眼睛变成了红色,开始疑惑这人是不是眼睛有病的时候,注意到了另一个重点,“我认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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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六道骸动作优雅地帮她倒完了酒,“我只是个路过的好心人,看不下去提醒你一句,都已经失忆了,可以吃点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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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整天在云雀恭弥一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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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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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这种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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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单手托腮,打量着这个侍应生平平无奇的面孔,唯有那个妖冶的红瞳诡异不已,和这副身躯格格不入,片刻后,出声道,“你不长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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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骸耸了耸肩,“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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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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