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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应生还想说什么,被门外的女职员进来提着领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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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满意地扭头,正撞入那对有些深沉的灰蓝色凤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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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盯着我看什么?”她随口问,“想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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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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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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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面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她竖起左右手的食指,比了个交叉的动作,笑眯眯地答,“不行哦,没有这种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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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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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酒开胃,似乎将牛排的肉香也激发得更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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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好的手艺,也留不住富江的心,她随意动了动刀叉,就开始去研究那一瓶瓶的酒,有红酒、白酒、贵腐,倘若刚才的侍应生在,或许能根据前餐到甜点的不同步骤,为他们斟倒不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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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研究了会儿,开了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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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色酒液在锃亮的酒杯里转了一圈,富江抿了一口,发现又酸又涩,比不过刚才香槟的甜,于是把酒杯递给对面的男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