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越应扬很快辨认出来,不是那传闻里死而复生的妖王,便嗤笑一声,“装神弄鬼。”
“是装妖。”怀寒听了也接上,同时松了口气,往后站了站。
这假的,肯定不如真的厉害吧?不然,为何要以假乱真呢。
多自取其辱啊。
筹谋这么久,无非是想夺得西与北的力量与地盘,知道他的目的,便总有办法对付了。
花草向荣,春天里的第二个战场,就在这里。
那身影动了动,坐在山谷内的石椅上,摇了摇头:“叛人终叛己啊。”
是说带路的小妖怪。
能为他所用,也能为人所用。
可惜勘破太晚啊。
风乍起。
越应扬张开双羽,手指遥遥一点:“害人也终害己,交出,你的战符。”
率先宣战。
若出示了战符,便是应战之意了。
妖们似乎总会搞一些仪式感,结缘也是,打架也是,轻快之中都带着一丝庄严。
在这点上,怀寒都替天界自愧不如。搞那些冠冕堂皇的宴会,中途还让人破了去……
但怀寒就连连摇头,拿胳膊肘怼了怼越应扬:“要是他不敢应你的战,还给他机会吗?”
语气拐着弯的,一听就不是正经问法。
越应扬抬了抬眉。
怀寒心领神会撸袖子:不给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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