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无法左右这片大海的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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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秦山那坐在雨帘中的背影,卡塔库栗终于走上前来,手指轻轻抹过她额头上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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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浑身都湿透了,”他揽住她的肩膀,“进来沐浴一下,准备享用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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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却猛地抱住他的头颅,不由分说地扯下围巾,对准了他的嘴唇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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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库栗连忙搂住她的腰,米白色的糯米墙壁从脚下升起,将两个人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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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对吗?”像是在确认什么,她近乎撕咬着他的嘴唇,那样用力,却让卡塔库栗心底不由自主升起一丝不敢示人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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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吻她:“我爱你,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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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比以往都要慌乱,双手捧住卡塔库栗的头颅,视线从他的面庞上轻轻滑过,游经他的脖颈、胸膛、腰腹。她用力地拥紧他,像是找到支撑点的藤蔓,争先恐后地向上攀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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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了婚,还育有一个孩子,对吗?”她垂下眼帘,轻声低语,“她的名字叫芙瑞德--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的时光一一并不是虚假的梦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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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紧了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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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样子,似乎是已经预见到了什么。卡塔库栗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抚她,安抚这个惶惶不知所终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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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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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只有自己会对这份感情患得患失,唯恐她的爱意像是捧在掌心的沙砾,再怎么用力,也只会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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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也有这种祈求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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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双臂合拢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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