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芙蕖蓦地想起自己的十年七崽战绩……默默松了手。
指尖残留余热,她缓缓抬头,视线恰巧与严谨自持的年轻天子相对。陆怀神色仍旧一片冷静,只有眸尾泛着嫣红,金冠玉面下,给人独坐高台岌岌可危之感。
“起来。”
他眸底深邃,似压着什么。
尚芙蕖看怔了下,没能及时给出回应。下一瞬,面颊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少年冒着冷气不再掩饰的嗓音,自上响起,“他竟值得你做到这种地步?”
旁人威胁,捏的是下巴。
他倒好,捏脸。
尚芙蕖被掐成仓鼠,不得不仰头看他,衣袖曳地,可怜垂泪道,“臣妾是为了陛下……”
陆怀半字不信。
他多年同宋党周旋,敏感多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信任一个人,已实属不易。面前美人哭的再真再好看,也欺瞒不了那串好感数值和普通熟人没什么两样。
又有那只陶人在前。
为君者喜怒不形于色,这是自幼受的教诲。
陆怀自认为修行的很好,但眼下只是想想她很可能对其它男子有情,那股子抑制不住的浮躁便随浑身血液汹涌而出。
“先起来。”
他加重语气,又说一遍。
数九天寒,即便殿内点了炭盆,女儿家身子娇贵受不得寒凉,在地面待久了,总是不好的。
这次也不等尚芙蕖反应,整个人直接被拎起来,端端正正放回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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