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啊可笑!这石碑上的事,对于所有人,所有人!都不过是个笑话,是早已被遗忘的无趣过去,至多,若是还有人记得的话,也不过是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可对于自己,它却不得不成为一个梦魇,成为深深刻下的永恒困苦,走不掉,逃不开,完完全全地逃不开!
罢了罢了,既然这一切,已然可以肯定不是一场幻梦,那倒也简单了。
武大狼抿起一抹微笑——就让自己这一世,来还那前一世的债吧。
不是他想要这么做,只是,别无选择。
软绵绵站在刚刚立起来的瞭望台上,倚栏而立。风轻拂着他的白发,他叹口气,一杯酒便灌进了肚里。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铁栅栏门已经立了起来,面对不过几分钟便要到达的狼族军队,这本是一件值得缓口气甚至于高兴的事情,可软绵绵,这位羊族的领袖,乾羊羊的后人,喜羊羊的先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正相反,他只能一点一点,用酒精去**着他绝望的神经。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承担这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又为什么,命运,竟要让自己想起来这些往事?!
为什么,自己上一世那一句来生再见,竟然被命运如此给人以颜面地实现了?!
为什么?!
这不公平啊!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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