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黑森林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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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似已麻木的手指，唇边还带着浅淡的笑意，“……我的确爱过你。但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所以，不要再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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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时，她几乎流干了这辈子所有的眼泪。失眠、抑郁，甚至有好几次，她精神恍惚地站在露台上，低头看着脚边的风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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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傲慢的男人和疯癫的女人的眼神在她脑海之中，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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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封闭了自己很久很久，直到随望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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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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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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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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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的爱情，只会像她的父母一样，给双方都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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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就试过了，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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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可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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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岁站起身，她言尽于此，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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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忽然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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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回头，只听到他沙哑的声音：“……是我回来得太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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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服，声音里透着一股如寒冬冰凌般的冷意：“不，是他来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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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是随望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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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影和气息从他身边离去，尾音随着大门的关闭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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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引霄“砰”地一声靠在了沙发上，双臂展开搭在靠背上缘，垂落的头缓缓抬起时，脸上伪装的脆弱和可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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