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打发光阴而已。
她一直都有自己的目的,萧砚也清楚这一点,但他从来不会细问和干涉。
这个年轻人,从初见起,降臣就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他一向貌似坚韧与骄傲的面目之后,是一个尤为孤独的灵魂,他的心就像是空的。所以他才能把所有东西都蔑视于空气,纵使天塌下来亦能迈步踏出去。
他在救赎自己,她也在救赎自己。不过他的目光很远大,要用高远的志向来达成所愿。而她的事,似乎与之相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甚至背道而驰。
但或许正是这样,降臣才在他身上嗅到了那一股让她忍不住想要陷进去的气息,忍不住让她重新来到他身边的气息。
她很愿意为萧砚做事,这无关回报,单纯就是想让自己停下来做些什么。
不过她终究是孤独的,一无所有。
而这个年轻人,现今已然拥有了好多好多,眷念他的姑娘、即将与他成亲的妻子、无数追随他、拥护他的臣子,还有他想要守护的所有天下人。
想到这里,降臣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丝看不出意味的淡淡笑意来。
楼下传来了巴戈向外去的脚步声,她虽然尽可能的小心,但怎么可能瞒得过降臣。这个蠢女人,估计回晋国的念头都变淡了。
降臣美目流转,顾盼了屋中那行囊一眼。那可不是她想带走的东西,而是留给萧砚的玩意儿。一些东西留下来,就和这里彻底告别也罢,大家本就不是同路人。从此天地辽阔,江湖之远,自己终于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本姑娘要走,几时收过行囊?
轻轻哼了一声,降臣的身形转眼就消失在了小楼中,但她的身形马上就在一层层的重檐歇山式的屋顶上停下来,眸中闪过一抹惊讶的意味,复而盈盈一笑,俏生生的负手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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