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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知?”李克用戏谑发笑,转轮轧地如碾冰屑,语气中好似带了几分嘲讽。
李存礼面色苍白,顶着压力滚动着喉结,终究不敢不答。
“孩儿……孩儿想着,一则我随大哥经营馆务十年,馆众皆知,旧部认得我这张脸,必然心安;二则大哥仍在逃,若由我出面整饬,那些墙头草必不敢妄动;三来……”
说及此处,他面色苍白愈甚,声音却稍显平稳起来,咬牙继续道:“三来,义父要借我这把钝刀,剜尽大哥残党,断绝大哥复起之可能!”
“既然知道,为何藏拙?”李克用嗤笑。
说完这么一番话,李存礼其实已经心知自己没有性命之忧了,遂长呼出一口气,坦然作揖道:“孩儿素与大哥交好,朝野早就言我与大哥是为朋党,此番三哥下狱,大哥败逃,孩儿焉能不对义父惶恐……实、实在没有底气作答。”
“这个理由,听起来倒确实像真心话。”
李克用略略颔首,复而拿起方才那枚铜符扔给李存礼:“本王能留你到今日,自是知道你与老大有所区别,你是个聪明人,比起老大来,当知道什么能想,什么不能想,莫贪心。”
李存礼背后都被冷汗尽数打湿了,当下接过铜符后,却终于心安,拱手道:“孩儿自认没有资格执掌通文馆,但义父既然点将,孩儿自会尽心施为,还义父一个崭新的通文馆。”
“话说的不要太圆满。”李克用眯眼发笑,“不过你既敢夸口,本王倒想看看,在你手下的通文馆,与在老大手中,到底有几分不同。”
“孩儿回去后,定然尽快给义父呈上一份章程。”
“不急。”
李克用敲着轮椅扶手,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你那大哥心怀大志,此番纵使败逃在外,恐也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依你观之,他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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