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哀家不喝药!”
日日喝药。
顿顿喝药。
看着就烦。
闻着也糟心。
药碗被‘咣当’一声打翻在地。
姜娩的手被温热黑乎乎的药汁沾到,衣袖间被溅到,湿了一大块,紧跟着染上一层苦涩的味道。
别说太后不想喝了,她闻着都难以下咽。
太后发完火,像个孩童一样气闷道:“苦死了!”
姜娩:“……”
太后伸出手,抓住姜娩的手腕。嗓音因着先前的不住咳嗽哑了几分:“是皇后来了啊。”
姜娩盯着她瘦得如皮包骨一样的手,想到太后过往对她的赏赐和照顾,一时心情沉重,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太后,您这是怎么了?”
太后一笑。
怎么了?
还能怎么。
当然是病了。
老了。
身体不中用了啊。
大概是人闲下来,脑子也有空去想别的了。
躺在病榻上的日子,太后再也不能跟那些男宠寻欢作乐,而养在长宁宫的数百名男宠都待在各自的屋子里,她每日都是留了几个可心的在身边伺候,听他们给她讲故事,听他们弹琴奏乐。
只是听着听着,太后的思绪总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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