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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耳根红透,无力纠正:“筝娘,疾者,心之苦也。宜存怜悯,不可讪笑。”
你点头:“好,不笑。”
“不过谢公子,是你在闹笑话,可怪不得我。”
这是你第一次直面性教育缺失的后果,男生不知道这档事实在少见,如果不是游戏,你会认为对面的人在装纯。
你用现代知识向他科普了一些生理现象。
他听得惊惧,仿佛你在说恐怖故事。
你讲得越客观,越明晰,他的神情便越崩溃,越想从你身边逃开,到一个看不到你的地方喘息。
你托脸笑看他,问:“谢公子,你长这么大,就没听过男女敦伦、巫山云雨这种词?”
“……”
“幼时著文,不慎用过‘云雨’一词。被曾祖母痛骂淫词滥调,之后在夫子那记了禁词,再未涉及。”
所以,他是知道书面用语,也知道男女成婚后会有那一件不太能见光的事。但家里管得严,没机会进一步了解,只停在朦胧的印象上。
你回想起昨天问礼时曾祖母劝命谢珩的话。谢珩父亲似乎颇好女色,令老人失望透顶,不得不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曾孙身上,于是给谢珩养出了如此感人的贞操。
——这就没意思了。
你能感到游戏方给出的诚意。
世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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