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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性情不同,但很多下意识的习惯能看出来,谢珩就是他的徒弟。他们总是会在无意中展露脆弱,谢珩浑然天成,站在那便能激起别人的怜惜和保护欲。他则冷淡凌厉些,让人不禁想看到他更破碎的一面。
你拾起一缕他鬓边的发丝,在手指上卷了卷,掖至耳后,顺着耳廓捏向他的耳垂。
这个角度,他衣领开得很大,起伏的胸肌在领口深处打下倒三角的阴影。
你将指头勾在他领口边缘,沿着肌肉轮廓向下,豁开一道转瞬即逝的缺口,其后风光若隐若现。
孙惟的呼吸声开始变重,耳根连着后颈通红,像雪地里开了一片红梅。
他在装睡,但你不知道为什么。
你打开食盒,慢条斯理地把读档后再次空掉的肚子填满。吃完拿茶水漱口,你弯腰附他耳边,说出那个下毒之人的名字。
陶枝。
你看见他的睫毛动了动,呼吸也在听到的一瞬暂停,却不打算“醒来”。
想不通他打算做什么,你感到无趣,起身离开了。
直到你的脚步声消失在院落之外,孙惟才面色阴冷地撑着桌角,将被拨乱的衣襟拢紧。
轻柔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迟迟不散,让他喉咙里有种莫名的痒意,想把什么东西吞吃入腹。
蕉客从窗外跳进来,拍了拍衣角的泥尘,低声笑道:“奇怪,桓小姐昨夜回去以后便不曾走动过,她的两个婢女也没有出过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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