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眼神闪过一丝危险,“原本以为只是一个胆大的小贼,没想到是一条大鱼,来人,把他压下去好好审问。”
金吾卫听令,将逃犯带走。
李景灏来到马车前,将簪子通过车窗递到陆思言面前,惊喜道:“表妹,几年不见,功夫见长啊。”
陆思言接过簪子拿帕子擦了擦,随意插回发间,“宁王殿下,可否上来一叙?”
宁王李景灏是贤妃的儿子,贤妃去得早,外祖父云知墨怕他在宫里受委屈,向皇上提议,自己亲自教导。
云知墨是当世有名的大儒,皇帝自然同意,甚至还想将其他皇子也一并送去,可他以年龄太大,清源县偏远清贫婉拒了。
皇帝也知他说的是事实,便没再提。
宁王跟随外祖父学习那几年,云如意经常带着陆思言去清源老宅,所以她跟宁王和云家的几位表哥倒是十分熟悉。
不过,那也是以前了。
李景灏听出来陆思言言语中的疏离,收敛笑意,随即想到之前听过的传言,没再说什么,上了马车。
李景灏身材修长,一上来,车内显得有些拥挤。
福宝很有眼色,掀开车帘,坐到了车夫旁边。
李景灏坐下仔细打量陆思言,肤若凝脂,五官清丽,左眼尾的彼岸花有些妩媚,却能很好地和她清纯的气质融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只一根玉簪挽发,却没有让人觉得单调,反而觉得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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