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处,每一件家具都由良木制成,做工精细。
林蕴越看越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做什么,可她得做点什么。
林蕴最后下了塌,咬着牙,使劲儿把矮榻拖开,让它离拔步床尽可能的远,远到躺在榻上也看不见那张拔步床。
努力在一屋之中睡得那张拔步床远一点,是掩耳盗铃,是可笑的徒劳,可她总得做点什么。
就像活的第七次,她没想着怎么解决问题,没想着如何逃出宁远侯府,而是鲁莽地用一次珍贵的机会选择报复,选择和李氏打一架。
力气一下用得太猛,林蕴的膝盖磕在矮塌的边角,尖锐的疼痛传来,痛得让人想哭。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林蕴先是习惯性地憋回去,随即愣住了,她想起目前在这个屋里她有那么一点可怜的自由。
于是就着这点疼痛,她任由泪水落下,她哭起来。
一开始试探性地瓮声瓮气地哭,不知不觉越哭越大声,最后像开了某个闸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蕴之前死过六次,每次都没有哭,她死得很快,活得也很快,快得挤压了她的情感。
就像打游戏,能反复重开的游戏,理智的人应当总结经验,全力投入下一轮,而不是沉溺在过往的失败中痛哭流涕。
林蕴以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前六次她也努力做到理智,可这一次她崩溃了。
她很饿,但这里的东西吃了就会死。
她很累,但每个人都戴着虚假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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