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事了,之前是被二小姐闹得心疾犯了,吃两粒药便好。”卫嬷嬷答道。
卫嬷嬷手上指挥着两个小厮把炭筐放下,继续对徐婆子说:“二小姐今日去霞明阁闹了一通,但夫人最是心善,想着许是二小姐今日出门冻到了,所以人才有些糊涂。这不,夫人特地让我送来一筐炭,你们记得全部烧了,把二小姐的屋子烧得暖暖的,说不定她就好了。”
徐婆子视线扫过那筐满满的炭,再略过紧闭的门窗,微微瞪大眼睛:“全部吗?”
“都烧着才暖和。”
卫嬷嬷还是一副笑模样,可这笑容让徐婆子毛骨悚然。
徐婆子莫名想起来那阵哭声,以及从门缝中窥见的那张哭得泛红的脸,二小姐是一个比她女儿还小好几岁的小姑娘。
徐婆子有些于心不忍,可卫嬷嬷又说:“你儿子是不是快九岁了,元翰少爷缺一个小厮,侧夫人看你做事细致,孩子肯定随你,准备挑你儿子呢。”
此话一出,徐婆子觉得方才自己那点不忍简直毫无价值,她立马把那筐炭拖到脚边:“侧夫人心善,还念着我呢,我一定好好当差。今日天冷,我可不敢二小姐冻着。”
既然侧夫人心善,那二小姐就只能怕冷了。
***
皇城的另一边,谢宅书房中。
奏折谢钧都看过六遍了,聊熟于心,手上重复性地给批注,主要心思还是放在两个侍卫的汇报上。
严明疑惑自家大人为什么突然找一个官家小姐,这小姐家里能用得上金饰银螭绣带马车,半个月内才回京,还得有过苦日子,手上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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