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走后,林蕴独自回了屋,她忍不住摸了摸一直藏在袖口的那封信。
如今收信的人已死,她要如何处理这封信?
就这么放下原身唯一的遗愿吗?
林蕴想起来那个看着桂花树微笑的,梨涡浅浅的小姑娘。
可不放下有什么办法?
她林蕴在大周自身都难保,她能做什么呢?
林蕴思来想去,最后叹了一口气。
左右她这命是白赚来的,占了人家的身子,总不能把事情处理得不明不白。
这封信无处去送,但她可以先看这封信写了什么,再决定如何做。
要是信中只是一些小事,那林蕴把信烧给裴大人即可。
如果信中涉及一些要命的事,就要深思熟虑、妥善处理。
但林蕴还没看信,就产生一种担忧。
裴大人死得这么巧,原身遗愿是送这封信,信里面真的可能只是一些小事吗?
***
皇城最大的酒楼鹤鸣楼中,在“兰亭序”雅间吃饭的两位年轻男子都身着红色官袍,不过胸前胸后的补子不同,一个是锦鸡,另外一个是云雁。
云雁官袍的俊朗男子挑眉道:“元衡,你向来贵人事忙,今日竟有空来寻我吃饭?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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