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
虽然不至于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但他喜洁,记性又太好,坐在同样的位置,总让他有种往事历历在目的错觉。
等酥饼入了口,谢钧有些惊讶地抬头扫视了这朝食摊一圈——
如此难吃,这摊子怎么开下去的?
***
等出了城门,林蕴便直接把车帷卷起来了,准备观察道路两侧的情况,然后就被路边扬起的黄沙给呛老实了,麻溜地车帷放下。
时迩板着一张脸,无奈地凑近帮二小姐吹眼睛,她发现从昨天哭过一场之后,二小姐好像变叛逆了。
方才她提醒二小姐别掀帘子,二小姐不听,非说要透透气,果不其然,马上就遭罪了,最后还要她来吹。
袁嬷嬷大概比她更早感受到二小姐的叛逆,袁嬷嬷今晨选择坐后面那辆马车,进一步减少她对二小姐的管辖。
看二小姐被沙子磨得眼睛发红,泪眼朦胧的样子,时迩很是无奈。
昨日哭得眼睛发肿,吃了冰酪才高兴些,今日又被沙子磨得流眼泪,二小姐这双漂亮的眼睛真是多灾多难。
二小姐眼皮跟个捕兽夹子一样,一直跟时迩的手较劲儿,折腾好一会儿沙子还没弄出来,如意不出力,还要在一旁指手画脚:“时迩你吹轻一点,小姐都被你吹得睁不开眼了。”
时迩翻了个白眼,她已经特地放轻了,再轻怎么能吹得出来沙子?
心里这么想的,吹气的力道却是更轻了,还时不时鼓励道:“二小姐,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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