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蕴和陆暄和带着几个侍卫,得到林蕴被告的消息,林栖棠托陆表哥多关照她,连冷淡的宋氏斥了两句“成何体统”后,也还是派了几个侍卫过来镇场子。
袁嬷嬷也没见过这等事,哪有小姐被告到官府去的?
时迩面上镇定,心里也焦急,想着怎么通知大人来助小姐。
袁嬷嬷一开始想劝林蕴别去,林蕴却欣然前往:“我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自然不必躲。”
甚至林蕴想去看看那告她的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而且还有陆暄和呢,好歹是个大理寺少卿在边上,不会任人宰割。
等到了公堂,外面围着不少看热闹的民众,林蕴认出了告她的人就是挨了一拳的吴家村村民,听他声泪俱下地哭诉,林蕴只觉得荒谬。
“林小姐不知道怎么研究了个邪门法子,让人把小麦种子每九日浸冷水,说这样就能春种夏收,这不是邪说是什么?第一遍说的时候,大家都不信,我仗义执言,还挨了一拳,我想着这位小姐别再来打扰我们就行,谁知道她又来了第二次。”
“我怕再不站出来,林小姐就要一直打扰我们吴家村,甚至以势压人。我们种地辛苦啊,不是任他们这些官家小姐戏耍的。”
韦县令坐上首,旁边搬了一张椅子,坐的是徐正清,谢钧在屏风后面,看不见人影,但能听到发生了什么。
韦县令阻止吴志接着说,问林蕴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此法有用?”
韦县令是真不想断这案,要他说,这案子就得在衙门门口就被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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