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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冷场,窦岩在侧道:“多日不见,唐公一向可好?”
“窦大人,你我经年未见,仁兄风采不减当年啊!”李渊似乎与谁都能聊得来。
“比不得唐公啊,这些年您不断升迁,现如今已经是坐镇一方的封疆大吏了,而在下还是在原地坚如磐石!”
“哈哈哈!仁兄过谦了,如今陛下委以开凿运河重任,想来未来不愁仕途不飞黄腾达!”
“承唐公吉言了。”
“皇上命娄太守专门辅佐贤侄督造运河,这么许久,怎不见他人过来?不会因为我鸠占鹊巢,心中不快,故意躲着不见吧?”李渊半真半假道。
“李叔父说笑了,实在是娄太守因公去了汜水镇,我这就派人去叫他!”
“这倒不必,我今日也是公办刚好路过这里,听闻贤侄掌握有鲁班秘术,可驱使铁兽劳作,好奇之下,便来碰碰运气,不知所谓铁兽为何物?怎么工地上不曾见到啊?”
说着,李渊还煞有介事的四下张望。
宇文鹤撇嘴,绕了半天,感情是来看稀罕的,关键你还空着手来,堂堂封疆大吏,咋好意思的?看街头杂耍的也得捧个场不是。
想到在洛阳时,皇帝和父亲的告诫,宇文鹤自然不敢随意卖弄,斟酌一下陪笑道:“其实小侄所学,不过是些粗浅机关,哪敢在叔父面前献丑,外间传言都言过其实了,不想竟惊动了叔父,都是晚辈的错。”
一个晚辈把身份放的极低,这倒让李渊不好强逼了,不过外间传闻又不能不理,作为李家家主,必须准确把握皇帝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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